“我都说了,不是他杀的人!”郭罗氏眼珠子一转,猛然想到了曲时瑾,伸手指向外头:“是曲氏,一定是曲氏那个小贱人!”
这话让府尹坐直了身子:“你指的可是你儿媳妇?”
郭罗氏冷哼一声,那双装满刻薄的眼睛里如今还带着恨意:“那小贱人恨那老淫棍,下毒什么的不是做不出来!而且她外祖父可是太医院院首,想配什么毒药没有?鹤顶红断肠散,还不是手到擒来!你们与其在这儿冤枉我儿子,不如去查查她。”
“我们已经查过了,毒物并非慢毒,喝下后不出半个时辰人必死无疑,而在这个时间段你儿媳一直伺候在你周围,你可别忘了你们是互相证明的。”
郭罗氏咬碎了后槽牙:“我不管,反正不是我儿子做的!”
府尹又道:“今日发生的事,本官方才已经进宫亲自同皇上说明,皇上的意思是,弑杀尊长天理难容,应该斩首示众。”
听闻最后的斩首示众四字,郭罗氏腿都吓软了,脸上再不见气势汹汹,反而换成了一副哀求面孔。
“官爷啊,求求您,再好好查一查吧,他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做这样的事啊!他寒窗苦读十余载才考中了探花,这几年在朝中做官也尽心尽力无不勤勉,求官爷和皇上说说好话,就饶了他这次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