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色长袍?那个人长什么样?”岑旷连忙问。
“看不清楚,和那个穿草鞋的一样,也是完全蒙住了头脸的,”回话的流浪汉说,“只能看到身材比较高大。”
“他们两人争吵或者动手了吗?”
“那我们就不知道了,”流浪汉说,“他们没说两句话就走远了。”
“往哪边去了?”岑旷问。
“往西北方向,我记得那边有一座磨坊,不过也是很久没有用过了,和这些砖窑一样。”流浪汉回答说。
岑旷谢过了几名流浪汉,按照他们的指点向西北方走去。走出大约两里地之后,果然见到了一座荒废的水力磨坊,周围已经是杂草丛生,引水的管道自然是闲置在一旁,并没有引来河水带动磨盘。但走近之后,她却一眼发现,管道上面的陈年灰尘被清理过,也就是说,这座磨坊有可能在近期被使用过。
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头升起。岑旷在地上仔细搜寻,果然在泥土上发现了两个人的四行脚印,一浅一深,其中一双能从纹路辨别出是草鞋。她小心地绕开这些脚印,走进磨坊里,忽然一股浓烈的腐臭混合着淡淡的血腥气传入了鼻端。她定睛一看,心里顿时一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