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淳对崔嬷嬷的话半信半疑,准备和崔嬷嬷一道儿去寻公主,且一探究竟,是真是假。
携了药材后,两人一前一后往前走,进公主屋子,温槐看崔嬷嬷进来了,痛哭流涕,最近这一段时间她是在崔嬷嬷的守护之下生活的,哪怕耳边有一丁点儿风吹草动都会吓到温槐。
此刻温槐战栗了一下,缓缓地看向门口。
同时,温槐看到了走在崔嬷嬷身侧的扶淳。
“啊,扶淳,你,你来了?”
温槐看向扶淳。
扶淳点点头,“你的事,崔嬷嬷已告诉我了。”
听到这里,温槐大惊失色,“崔嬷嬷。”温槐气恼,指了指崔嬷嬷,“此事怎么能外泄呢?她和我向来不睦,你怎么能将此事说给她?”
温槐气坏了。
崔嬷嬷急忙靠近温槐,跪在了温槐的卧榻旁边,依旧痛哭流涕,“我的好殿下,老奴是可以随意出入太医院,但您这堕胎药需要红花啊,老奴没办法一次性弄这许多红花出来,一旦人家知晓老奴弄了红花,用脚拇指都能想到这是打胎药。”
“老奴已五六十的人了,自是不可能怀孕,那……”崔嬷嬷不敢说话了,哭的汹涌澎湃。
看崔嬷嬷哭了,温槐也哭了。
不得不说,多年来崔嬷嬷做任何事都是在设身处地为她考虑,温槐擦拭掉了崔嬷嬷的眼泪,自己却抱住了崔嬷嬷,“阿嬷,辛苦了你,好阿嬷,阿嬷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