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景浊转头看了一眼,“你倒是没少逛。”
红酥先指了指右边靠墙一条回廊,微笑道:“看不出来,人皇还有这爱好?”
刘景浊边走边说道:“你这么一说,我还真想不起来我有什么爱好。”
赵焱嘟囔道:“喝酒啊!怎么不算是爱好呢?”
如今景炀军中的中流砥柱,多半都是当年南征将领,他们还是习惯于称呼刘景浊为二殿下。如那位高车都护,提起刘景浊,就是一句天生的酒腻子。
楚廉笑道:“生活本就艰难,还不让人喝酒了啊?”
赵焱满脸嫌弃,“说得你很能喝一样。”
刘景浊懒得搭理他们两个,走去门前台阶坐下,从袖口取出几个油纸包,随后又放了几瓶丹药。
“一些九洲吃食,老家那边老人都说酸儿辣女,这里边儿酸的辣的都有,你跟姬泉一人一份儿。丹药是与裴捣讨来的,没敢要仙丹,就是一些安胎灵丹。”
红酥手臂一顿,瞬息之后,将水桶放下,背对着刘景浊,轻声道:“不用你劝我,我……不会让我的孩子成为工具的,要找陈黄庭报仇也是我自己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