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妨事的……”张越对刘进道:“反正,如今距离待诏之日还早……”
他要去公车署待诏的时间是下月庚子,也就是十九号。
与现在还有二十天时间。
其实,张越也很好奇。
究竟是谁,如此不要命了!
竟然胆敢在这样的事情上拖延。
刘进听了,脸色沉重,他轻声道:“南陵县真是胆大妄为啊……”
他也没有想到,区区一个南陵县,竟然胆敢在这样的事情上搞鬼。
这也让他对于官场的龌龊有了些初步认知。
“一个南陵县,就敢在这样的事情上面搞鬼……”他在心里叹道:“可想而知,关东州郡和那些地方豪强,会是怎样的情况了!”
同时,心里面,他的老师们给他描绘的美好未来和理想世界,更是出现一道大大的裂缝!
“或许祖父说的是对的……”有生以来,刘进第一次开始尝试去理解和代入自己的祖父的立场。
然后他发现,哪怕是他在哪个位置上,恐怕也只能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