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天不见,景方学憔悴了很多,脸色极差胡须显眼,眼窝都凹下去不少。
景喻望着,眼里没有多少情绪,更多的是冷淡:“急着找我什么事?”
“喻喻啊,我怎么都是你的大伯,咱们都是一家人,你帮帮我吧,救我出去,以后我再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了,帮大伯这一次好不好?”
以往景方学在她面前都是长辈,上位者,端着架子,眼尾里都带着淡淡的不屑,而如今却是见都没有见过的灿烂,又讨好无比迫切的笑容。
景喻却是站起,连话都懒得说。
见她要死,景方学眼里的光芒渐冷,嘴角尽是嗤笑:“跟了席北御三年,性子越发的像他,杀伐果断,压根不给人任何机会,你们果然是一对夫妻。”
景喻没理会,她来这里的目地压根就不是听他说这个的,也没有耐心听他说这些。
刚欲要走,景方学尖锐的声音如同尖铁叉子刮着刺耳的声音,在耳畔边炸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