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顿饭，她多少吃出了忧伤的味道。
“乐乐，我加一下你吧。”叶丽见场面也平静了点，拿起手机来。
姜乐乐应了一声，和她加了好友。
周围的人也开始加起了好友，不管是之前熟还是不熟，总之这一刻，大家都想留住对方的联系方式。
以前不敢加的联系方式，在今天也有了正当理由：毕业了，留个联系方式吧。
合影也是。
吃完了的人，又开始从这桌拍到那桌，尽可能地在自己手机里，留下毕业的痕迹，以及往后可供怀念的照片。
老章和其他老师也被到处拉着拍照，大家都尽可能对着镜头用力笑着。
林书迟看着少女的眼珠子转来转去，喉结滚了滚，喊道：“姜乐乐。”
姜乐乐收回注意力：“什么？”
“还能有什么事情啊，合照呗。”陆回早就想拍照了，这不好不容易等到他眼睛没那么红了。
林书迟原本是想要单独合照，听他这么说，也没有说什么。
有合照就好。
顾一吸一口果汁：“一会我们单独合照呗。”
姜乐乐：“为什么要单独合照？”
“毕业了，有纪念意义。”林书迟接过话来。
陆回觉得有道理，笑道：“来来来，都对着镜头笑啊。”
说完他举起手机来，对准了后边三人。
姜乐乐看着镜头，突然感觉头顶有风掠过，抬头看了一眼。
林书迟的手举在她发顶，比了一个剪刀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