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忙自己的去吧,以后不用盯着了,你也看不出什么。”
“谢师叔。”
司徒震撼如蒙大赦,生怕上官灵烨反悔,把铜镜一收,水幕里便消散得一干二净。
上官灵烨独自在软榻上坐着,还真就被司徒震撼的胡说八道,说的起了疑心。
她不觉得老祖会动凡心,但司徒震撼说的也对,她又不是老祖,怎么可能知晓老祖内心的想法?
她以前从未见老祖对其他弟子这么呵护过,她自认比左凌泉只强不弱,老祖当年都未曾亲自出面给她解过围。
以前一直猜不透老祖为何对左凌泉这么青睐,但如果说,老祖不是把左凌泉当接班人培养,而是单纯的老母牛吃……
!!
上官灵烨坐直了些,瞄了眼珠帘外的老祖画像,实在不敢往下想了。
不过,不可否认,这个说法有一丝丝的可能。
想要求证,那就只能盯着左凌泉,等老祖下次现身的时候,看两个人的言行举止,是不是有过线的地方……
老祖这么多年不见她,顺便也能趁机会拜见老祖,问问心中的不解……
上官灵烨斟酌了下,觉得求证没有什么坏处,猜错了也无伤大雅,那也没什么好犹豫的……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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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一片夜空下,太妃宫隔壁的宅院里。
使臣队伍和兰芝夫妇,都住在附近的四夷馆,宫墙之下的宅子里,住的人不多,加上冷竹也就五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