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听完哈哈大笑,还非要跟我击掌。
看着他狂喜的样子,我气得到现在牙根儿都痒痒,刚积累的那点儿好感眼看就要掉成负数了。
临安却说:“离开那种垃圾场哭什么,要还在那儿干着才该去吊颈子呢,比如我,知道不对的事情有个苗头我就把它掐死了。”
我依旧板着脸,比起那点儿不甘心,刚才他的反应更叫我难过。
“哎,别小气了。”
我还将嘴紧紧抿着。
他又跟第一次见面时一样在琴盒里翻起来,我假装不感兴趣,看着他拿出了一百块钱。
“哎,你的钱还给你。”
“听你唱得好听才给的,理性消费又不是送人情,这钱我不能要了。”
“这可不是本金,今天因为你这一张,收到的面值比平时都大,这个,是临老板我给你的分红。”
“临老板?”
“当然,别看我好像不着四六,怎么说也是坐拥两份产业的人。”
我擦了擦眼睛,生怕有眼不识人生中遇到的唯一一个李嘉诚。
“什么产业?”我好奇地打听。
他得意极了,告诉我说:“主业卖唱,副业卖水鸟啊!你是不是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