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把梁警官的皮扒了,做成皮偶,完全就是在向我下战书。
白欢穿着一身黑色的连衣裙,站在人群最前面,她看着我,似是在讯问。
我清了清嗓子,众人的视线便都集中在了我身上。
“无论这件事是谁做的,”我缓缓开口,再次慢慢扫视了一遍宾客:“我会找到你,然后亲手剥下你的皮,把你的心掏出来看看,究竟是不是黑的。”
我们常常说,死者为大。梁警官已经去世了,遗体还被这样糟蹋,我真的非常生气。
人群里荡起了一阵骚动,白欢见状,埋怨地看了我一眼,然后开始想办法稳住宾客的情绪:“大家先去外面吧,这里面肯定要处理一下,大家别慌……”
我看向彬子,只见他两手握成拳,死死地握着,直勾勾地盯着梁警官的遗体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我对陶樊使了个眼色,他立马会意,和陆有凌过去处理遗体,我则强行将彬子带了出去。
“老板,我现在很想杀人。”半晌,他双眼通红,一字一句地说道。
我只是点点头:“我们会找到那个人,然后一点一点扒开他的皮。”
彬子捂着脸,又安静了很久,才说:“我真没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