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厢里又回归安静,厉寒辞回忆着当年大哥出车祸时的细节,天真地以为他真的死于意外。
“你是北枭吗?”
霍琰含了一口茶,狐疑地看向他。
“是。”
厉寒辞肯定地点头,将来龙去脉都说了个仔细,不免提到他那个生物学上的父亲。
“其实我是厉国邦的儿子,现在已经开始用我原来的名字——厉寒辞了。”
毕竟与霍家不是真正的血缘关系,他就算再嫌弃厉国邦这个人,也不得不去用这个名字。
霍琰若有所思,似乎是将他认知内的线索都联系起来了,眼神都明朗不少。
茶水往嘴里灌了几口解渴,厉寒辞算是说完了自己的故事,转头反问他。
“不说我了,你是怎么回来的?”
既然没有真死,那就是险生,说死而复生不好,那“回来”两个字用得也算贴切。
想起当年那场车祸,霍琰瞳孔微缩,握着把手的指尖颤抖泛白,强行保持着镇定,讲述自己早已想好的说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