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夫子莽,谁都敢莽。直接就要收拾行囊奔京城。
被詹士群拦住。
“你无证无据就认定此次乡试有舞弊问题,就想进京去告御状,你觉得谁会搭理你?那高大的宫门城墙,你能摸得着边儿?!”
“有,一定有!”
童夫子不用脑袋、用脚趾头想都猜得到。
可证据……对,证据!那就查!
……
而晏旭自己呢?
一点果酒,也醉了。
和三个小伙伴们一样,不知不觉就喝醉了,倒在席间,不省人事。
卫一和卫二,加上赵北晴带来的两名婢女,四人正好一人扛一个,扛下楼,直接就扛到了附近的客栈。
赵北晴还很贴心地开了个大房间,让把他四个放到地铺上,扔作一堆。
她自己则坐去窗边,眼睛看着绵绵不断的秋雨,口中则是对来上茶的婢女月芽道:“你这药的份量下重了。”
月芽咧开嘴,无声笑了笑,再缩了缩脖道:“本是备来药坏人的。”
她没想过有朝一日要药自己人,没备得有药量轻些的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