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管,别人都为你打点好一切的感觉。
这个“别人”虞念清楚得很,这么多年就只有江年宴。
晚餐结束的时间不算晚,外面霓虹正绚烂时。
虞念还记得江年宴兜里的东西呢,问他要,他说了句等等,然后跟老刘要了车钥匙。
老刘就是江年宴肚子里的蛔虫,留下车钥匙后,就揪着方源离开了。
车就由江年宴来开。
等上车后,江年宴才将兜里的东西拿出来,摊开手给她看。
虞念一眼瞧过去,整个人就很明显地颤了颤。
好半天她才缓缓伸手去拿,纤细的手指明显颤抖。
一把复古的纯黄铜钥匙,钥匙的花纹也相当重工,工艺落到现在都已经失传了。
现如今没人再会用这种笨重老旧的黄铜锁和黄铜钥匙了。
曾几何时虞念也觉得那么大的宅子为什么不换把锁?又不是旧社会了,谁还用那种粗重的钥匙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