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!”随着议论声越发嘈杂,将军的脸色由青转红,又又红转绿,到最后,已成了紫猪肝色,“背后议论长官,该当何罪?”
话音落,几个军士顿时闭口,身子挺得笔直,拘谨的像一排鹌鹑。
看到这,叶凡顿时惊觉。
他们说什么?
“女儿奴?”
“手心手背都是肉?”
这老者,是狐清雪的父亲!也是狐墨的父亲!
叶凡的拳开始紧捏,没想到最深的刀子,并非来自外界,而是来自最亲近的人。
此人,根本不配为人父母。
不过狐墨却不以为意,他已不想再管这些闹剧,转身迈步。
谁料,却被狐清雪一把拉住:“别走。”
狐墨停下,懒散的表情依旧:“好意心领,可有些事,没必要太较真。”
“我就讨厌你这点,明明这么强,为何凡事不愿争取?倘若现在还是五百年前,你大可以自觉远离村子,可如今都已什么年代,还守着这些陈谷子烂芝麻,我不允许我的哥哥,因为这样可笑的原因无家可归!”
狐墨不说话了,他最不擅辩解。
“又不说话了,又开始闷葫芦了!难道你要一辈子顶着这可笑骂名,当一辈子过街老鼠?”狐清雪气的咬牙切齿,却偏偏没办法。
“真是胡闹!”老者气的跳脚,“清雪,你懂什么?黑狐降世,是谓不详!这是老祖宗传下的古训!你若怀疑,便是对祖上不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