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?竟然还有这种事?
楚嫱的垂下了眼帘,“孟毅,我想问一下你,当前南夏边境的事情。”
她所知道的,无非就是容浅是南夏的质子。可是自打上次那事之后,白将军现在被缠住,她的婚事也没了说法,似乎就真么突然间消停了下来一般。算起来,她竟是也好些日子没见着容浅了。
孟毅嘿嘿一笑,摸了摸后脑勺,解释道:“王妃娘娘,人家都说,女子无才便是德,您说您,这是操的哪门子心呦。”
楚嫱翻了个白眼,危险的看了眼鱼儿,道:“本妃就是太过于缺德,尤其是喜欢将这种杀猪刀用来积攒福德。”
鱼儿麻利的将杀猪刀拿了出来,晃悠悠的在孟毅的面前晃了几下。
孟毅一个哆嗦,立马老老实实的将南夏如今那边的情形告知了楚嫱。
说起来,南夏这边如今也算是够麻烦的。
本来原来的南夏皇帝只有容浅一女,国破之后,容浅沦为质子,南夏皇帝没多久就挂了。额,据说还是挂在女人身上的。如今,南夏掌事的是先南夏皇帝的侄子,也就是容浅的堂兄,但是据说那位似乎是想复国,如今正是在南夏边界闹腾着呢。
楚嫱对这种政治一点都不敏感,只是淡淡的问了句:“为什么不能直接把那些个南夏的皇族都抓过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