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去了罗马的教皇只好渡过台伯河,躲进了梵蒂冈的高墙。自从1377年那位古代教皇从流放地亚威农[12]归来后,梵蒂冈就一直是教皇的住所。对于意大利人抢占罗马的行为,教皇先是大声加以斥责,赢得了许多天主教徒的同情,接着他广发求助信,但是附和者寥寥。此后,教皇开始逐步脱离世俗事务,将全副身心用以关注精神问题。超越了政客纷繁的世俗之争,教皇的地位反而更加高贵,教会也得到了充分发展。如今,教会已经是一股有利于社会与信仰进步的国际力量,而教皇也能更为深刻地认清当今社会的种种经济现状。
意大利脱离了奥地利而独立,维也纳会议的“稳定”梦想被打破了。
德国问题依然存在,而且是所有问题中最难解决的。1848年革命失败后的大迁移,使得一大批年轻力壮、头脑灵活的德国人移民去了美国、巴西及亚非地区。未竟的事业流传下来,如今来接管的是另一批截然不同的德国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