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大将军威武呀。”
“得娘子一声夸赞可真不容易。”
“既然都胸有成竹了,那就别气了,让她们起来吧。”
“娘子你这心呀,就是…”
“就是什么就是,我抱了这阵子了,再不叫人来,我是抱不动了。”
“你不说尘儿轻吗?”
“再轻也不能这么抱呀,你知道我的小手手是没力气的…”
沈彦摇摇头只得吩咐都起来,秋小蝉赶紧把沈尘塞到芸娘手里,然后好奇地问:“只烧了帐本吗?”
沈彦端起茶喝了一口道:“因为有助燃的火药和酒,火势挺大,还烧了几间屋,听子语的意思,那几间屋子是用来放杂物和安放苏家从丹阳城过来的人,暂住的地方,也没放什么特别贵重的东西。”
“那人没事吧?”
“烧死了几个。”
“放这么大火,跟帐本得多大的仇呀。”秋小蝉觉得诡异,再次觉得出这主意的人确定烧点帐本凭据就能害得了沈彦,那不是幼稚,是脑子进水了。
对于这起莫名其妙的纵火案,沈彦没当回事扔给了林运,秋小蝉也就没放在心上,第二日自然往工地上跑,快到工地的时候,听见有人叫了一声:“婶。”
秋小蝉转头一看,竟是三斤,天变凉了,可她还穿着单衣单裙,脚上也没着袜,可能有些冷,所以在原地蹦着,不知哪里寻了块布,围在脖子上,顺便把不大的脸也遮了半个,只留了一双大眼睛在外面,眼里有笑,所以眉眼弯弯的,秋小蝉知道这世上可怜的人多,可看见小三斤,她就挺可怜她的,芸娘三日给三斤一次绣活,自己因为怀那一对儿女辛苦,生下也没清静,所以竟忘了追问后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