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当然要杀你啊,你是一定要死的,至于战家。”柳瓷很凄楚的笑了,特别的不甘心,“不该是这样的,二十年啊,我花了足足二十年的时间啊,我计划的很完美很完美。
我可以帮干爹完成他的心愿的,小鑫那么争气,他只要足够坚决,他可以坐上厅长那个位置的,小泰又那么聪明,他也可以做一个很知名的企业家。
而我就应该安享天伦,就做干爹的影子,替干爹享受他曾经想享受的生活,可是命运啊,我花了那么多时间,那么多精力,暗地里用了那么多人。
连立威父子、房彦维、战君临、冷晴、陆廷筠、赵云生等等等等,这些人都在我的棋盘上,都按照我设定的往下走了,我就像《基督山伯爵》里的主人公一样。
都已经成为拥有巨富,拥有各种强大资源的背后的王了,我甚至连人心、连他们的想法都算到了,可偏偏就是算不过命运。
得了别的病我尚有一线生机,我有大量的钱财,我可以用钱买我的命,哪怕是换肾换心脏,我都可以做到,渐冻症?”
说到这里,柳瓷笑的好凄然,好大声。
“渐冻症啊?一种无法根治的、慢性的神经性系统变性疾病,那不仅仅是等死,就一天天等着变得废物后再等死。
到了后期,是你躺在那里,一个蚊子爬在脸上吸你的血,你都没办法举起你的手把它拍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