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节子,日本女演员,与同时代的田中绢代、高峰秀子和山田五十铃并称映画“四大女优”。 1935年原节子为补贴家计,经作为导演的姐夫熊谷久虎介绍,退学从影,处女作为1935年的《年轻人勿犹豫不决!》。1936年得德国导演Arnold Fanck赏识,主演日本和德国合作拍摄的《The New Earth》。回国后,在二战期间,曾参与许多过以军国主义和大东亚共荣为主题的电影,正因为如此原节子的事业达到了高潮。这也是她被日本部分人称为圣母的重要原因。 二次大战后,原节子真正迈向电影事业的巅峰,1946年主演黑泽明名作《我于青春无悔》,原节子成功地塑造了坚强、独立、自主、有主见的女性形象,也使其成为日本战后新女性的理想代表。 1949年,原节子参与小津安二郎《晚春》一片的演出,此片不但成为小津电影日后广受推崇的起点,也因而展开两人长年为人称道的合作关系。往后,原节子经常成为小津电影中的女性角色,永远如此温婉大方、善体人意,却又不乏主见,无疑是小津电影中最令人难忘的女性。 原节子终身未婚,也因此被誉为“永远的女儿”、“永远的贞女”、“永远的圣女”…… 1963年,事业正如日中天的原节子在拍完稻垣浩执导的《忠臣藏》后,突然宣布息影,隐居到小津电影多次出现的场景-镰仓,当时也是导演小津安二郎逝世的年份,恢复本名深居简出,不再过问电影界的事。 演艺经历 初入影1935年,15岁的原节子经二姐夫导演熊谷久虎发掘,以清纯的形象出演《年轻人勿犹豫不决》一片。其后于1936年出演山中贞雄导演的遗世三部作品之一的《河内山宗俊》,片中饰演居酒屋少女。1937年,原节子主演日德合拍电影《新土》。该片使得她获得希特勒、戈培尔等人的赞许,也使得她成为第一个游历欧美的日本女演员。宣传战争随着日本侵华战争的深入,原节子在1939年阿部丰导演的电影《女人的教室》,熊谷久虎导演的电影《上海陆战队》中扮演中国人,以宣传日本“国策”,推行军国主义。原节子出演了1940年大谷俊夫导演的《东游记》和1943年牧野正博导演《鸦片战争》,片中她依旧推行军国主义,并由此与李香兰结缘。1942年12月上映的电影《夏威夷·马来海海战》以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日本偷袭珍珠港为背景。同年,在电影《年轻的老师》中饰演教师。战后时期1946年,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,原节子在黑泽明执导的《我对青春无悔》中,饰演一位大学教授的女儿,教授原型是京都大学法学家泷川幸辰和左翼报人尾崎秀实。1947年,原节子在吉村公三郎执导的的现实题材电影《安城家的舞会》中、木下惠介的爱情片《小姐干杯》(1949)中,原节子塑造了一系列新女性形象。在《青色山脉》(1949)和《白雪老师和孩子们》中,她扮演了具有新思想的教师原节子在《最后的逃脱》(谷口千吉导演,1957)中扮演了战败后留在奉天的日本女性——被称为“白兰部队”的护士学生们的带队老师。这个角色与她战时出演的那些中国人形象一样,充满了时代的随波逐流感。战争的喧嚣渐渐安静,她适时回归吸引女性观众的情感题材,和多位巨匠联手。成濑巳喜男根据川端康成原作改编的《山音》,是暧昧的不伦之恋题材,她显露了与“圣处女”的银幕形象截然不同的演技。她主演的黑泽明作品《白痴》,片长达4小时多。黑泽明女儿黑泽和子等人对我说过,这是黑泽明自己最喜爱的,也是他身边人最喜爱的作品。她以完美的形象和默契的配合,成为战后小津安二郎的救星:只要小津每拍摄一部不符合巨匠身份的败作,通过原节子出演的作品就能挽回巨匠荣誉——《风中的牝鸡》之后的《晚春》、《宗方姐妹》之后的《麦秋》、《茶泡饭之味》之后的《东京物语》,这“纪子三部曲”构成了小津职业生涯的巅峰。 个人生活 1963年12月12日,小津安二郎离世,原节子低调化装吊唁,只筱田正浩等守灵者得见,从此不再出现在公众视线之内。原节子自律得几近苦行。她与小津安二郎之间的感情多被人猜测,其中尤以某次居酒屋聚会,小津坐在她身边时通红了脸羞不能言最广为流传。然而与高峰秀子自曝“我与黑泽明导演二三事”不同,一切关于原节子和小津的猜测都止于发乎情止乎礼的惺惺相惜。高峰秀子与原节子并称“昭和两大花旦”,2014年12月,老牌电影杂志《电影旬报》的《日本历年100佳男女演员》特刊中,原节子排名并列第4位,高峰秀子则位列榜首。息影后的原节子避居古都镰仓,独住古寺旁静心读书,仅靠电话和侄子夫妇传话来与外界沟通,这一避竟是51年有余。唯一一次被公众关注,就是她1995年卖掉位于影人聚居地东京世田谷区的2900平米豪宅。就连离世,也是家人遵遗嘱迟至2015年12月公开。 人物评价 原节子高鼻深目,身形颀长,外形不同于日本传统女演员。她足够聪明和勇敢,立判时务,成为独立演员,既免尝战后民主运动的挫败,又从此不受制片厂所限,可以任意出演各家公司影片。她以完美的形象和默契的配合,成为导演小津安二郎的救星。原节子漂亮、幸运、聪明而又洁身自好,还能救人于水火。原节子的存在使人安心,尤其因为经过微微的惊讶,更形矜贵:是这么一个永远与环境格格不入的人,再优雅也难保不会碰伤手脚,可是不知道怎样,竟然毫不费力就与天地取得默契。明明是血肉之躯,却踏着莲台似的,凡间的七情六欲,影影绰绰罩上仙家的超然。